是流水初级中学,乡里大大小小的单位全都动员了起来,乡长亲自坐镇,到处都是拿着扫把,洒水扫地的人。
乡里唯一一条宽阔点的柏油路已经被扫的一尘不染,警车更是二十四小时呼啸着在路上来来往往。
一是防止有人袭击,而是防止有人拦路告状。
就连粮价,这两天都提上去了。
第二天路上果然是断路戒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警车开着警灯忽闪着停在路边。
白芷的记忆里有这一段,不过那时候她正上四年级,知道的都是电视上地方台看来的,还有传言因为这排场,有关领导挨了批。
学生上午是放了假的,住宿生全部被关在学校不准出去,校门口的小商贩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一早起来白芷就皱起了眉头。
梳洗时照镜子发现一只耳环不见了。
那是一对纯银的,是妈妈的嫁妆,来上学时妈妈特地给她戴上充门面的,承载着妈妈满心的期盼。
白芷找遍宿舍也没见,教室都还没分呢,肯定是昨天打扫卫生时掉到外面了。
想来想去白芷还是决定出去找找,大门不让出,可对于现在的白芷来说翻个墙头轻而易举。
她打扫卫生的地方并不是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