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是个女生。
酥麻麻的感觉从伤口的地方传来,蔓延到全身,好舒服,像是在飞,周围都是软软的白云,到了天堂一般。
他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了新肉长出来的瘙痒感,感觉到割开的伤口长到了一块的奇妙。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失血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只知道这个孩子不会害他就是,只知道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中草药的香味。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感觉特别的心安,艰难的抬手,努力的集中视线将一直死死握在掌心的一个小巧的红色优盘循着模糊的视线装进了她的上衣兜里,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又一次昏迷过去。
他这些动作白芷并没有发觉,依然在集中精神感觉着。
到第三处时她却犯了难。
那里面的子弹应该还没有取出来,她要是给修复好,岂不是还得划开取弹?
无用功的事情白芷可不愿做,考虑了下还是决定简单的给他包扎下算了。
至于他能不能撑过去,就看老天爷想不想收他了。
白芷的包扎技术糟糕的很,毕竟她一不是护士出身,二没干过这事。
由于白药已经据为己有还不愿意多用,绷带扎的不是过紧就是过松,折腾的人家在昏迷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