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明白张成为什么要这个奇怪的孩子上了车,不过就是多坐个人而已,都还记挂这孩子的安危呢,到也没人多说什么。
张文博的头已经包扎好,紧闭着眼睛动都不动一下,硕大的氧气罩一点都不合适的挂在他的脸上,几乎把整个苍白的小脸都给盖住了,要不是里面传来费力的呼吸声真的让人以为这孩子已经过去了呢。
随行的男医生紧张的注意这他的情况和上面随着汽车摇摆的输液瓶。
在他看来这孩子没救了,只但愿张家人不要把怨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几分钟后车子呼啸着驶上省道。
跟车来的除了张成夫妇就是小云的父母。
所有人都揪着一颗心,没人说话,耳边只能听到车轮摩擦地面和老旧的救护车发出的咯吱声。
偶尔的还有几声女人的哽咽。
白芷特地选了个离张文博头部最近的座位,闭着眼睛靠在椅背,看上去是被车子晃的昏昏欲睡了,实际上却是在小心的测试自己的修复术提升后现在到底能在多远的地方给治疗伤口,顺便练习怎么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修复术能在远距离处瞄准伤处。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毕竟意念这东西飘渺的很,不过白芷相信练习的多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