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道
“呵呵……油嘴滑舌的小丫头，怪不得陆尧会喜欢！”
呃……
白芷瞟向陆尧，原来他喜欢油嘴滑舌的！
陆尧抽抽嘴角，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精明的跟小狐狸一样，一点亏都不肯吃，你说吧，你这只马儿要吃什么草才能跑起来！”
卜鹤占假装没有看到人家小两口的互动，接着道。
看得出，刚才他不过是逗逗白芷，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就此臣服了，这样的人利用价值也就仅在医术上，他们好控制。
现在，他的意思意味不明。
白芷沉吟了一下。
“第一，我要国安或者你们二部的证件，当然是要真的。”
据说特工杀人不犯法。
有这个证件岂不是方便的多？
在遇到程勇那样的事情她也不用陆尧跟在后面擦屁股！
反正她现在被陆尧拉着也做了很多特工的事。
再说她只是要个证件也没说加入国安还是二部吧，到时候可以反悔，耍赖！
虽然不一定有用！
“好！”卜鹤占又喝了口茶点头应下。
“这还是第一，那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