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笨拙又认真的画着,突然想起了张敞画眉。
古人以画眉表达丈夫对妻子的怜爱之意,他今日给她画唇。
画了擦,擦了再画,一双拿枪的手取拿着小小的一支口红冲锋陷阵,别提是多难为人了。
不是画的重了就是浅了,更是不断的画到她的唇线外面去。
等陆尧发现自己已经画了很长时间的时候还是白芷的嘴都被他给擦肿了。
“疼吗?”
懊恼的问着,他太认真了忘记了其他的事情。
白芷勾着唇角摇摇头。
“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
陆尧看着这次画上的是他画的最完美的一次了。
左右端详了一下,自我感觉良好。
“别再闹了,就当我怕你了,穿衣服下去吧!”
诱哄着将婚纱拿过来给白芷穿上。
白芷笑着任他摆弄。
嘴里还不消停。
“谁刚才说我是妖精来着?妖精就要做妖精该做的事情。”
“行行行,祖宗,等晚上随便你坐该做的事情行不?我任你折腾,任你妖!抬手……”
“想得美!只此一次,没有下回!”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