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墙上的时钟走过了一圈又一圈。
杜宇陆尧来说这说长也长,说短也短的几天就像是在做梦。
一会飘入天堂,是他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舒服。
一会跌入地狱,是他不能忍受的痛苦。
痛的他想嘶吼却吼不出来。
想打滚却动不了。
那是怎样的折磨啊?地狱酷刑也不过如此吧?
感官慢慢恢复,首先闻到了一股汗味,很浓,浓到他无法想象什么样的情况才能流这么多的汗,这岂不是要脱水而死了?
然后耳边响起了客厅里那个原生态的大座钟报时的声音。
“布谷,布谷,现在时间,晚上八点整!”
陆尧心里一惊,八点,他们开始的时间。
白芷说过这药是六天的量,六天后的八点他一定要醒来!
猛的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白芷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陆尧的鼻子一酸,她成什么样了啊?
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都湿透了。
头发全都贴在脸上了。
眼里全都是疲惫,眼皮都是颤的,像是早已撑不住,可还是在强撑着看他醒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