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医生再来复诊才允许阿薰下床行动,开了药戳着脑袋勒令她记得按时服用。周围一圈隐都憋着笑来来回回偷偷看——那场面简直就跟一只长毛大白猫摁着黑卷毛奶猫脑袋一个劲敲似的,叫人忍俊不禁。
等医生宣布她基本痊愈,先前送她来的那队隐早就轮换至别处忙碌,带她回蝶屋的是没能再次追到上弦叁踪迹的炼狱杏寿郎。
“我要面见主公报告这次事件,正好和你一路走,顺便也先说一些关于呼吸法的常识。你的身体还未曾经受过训练,不能一上来就做什么硬性要求。不如先从最基础的呼吸开始。”
由于是回程,沿途又没什么紧急任务,炼狱杏寿郎买了火车票领着阿薰坐火车慢悠悠从关西几经辗转回到关东地区。
“这……这就是,火车?”土包子少女躲在高大男士背后探头向外看。阿吉曾经对她讲过这种神奇的交通工具,塞点碳,烧点水,冒点气,就能拉着人和货轰隆隆跑得飞快!
原来竟然是这种黑黑长长一条,轮子又圆又大的模样……脑袋上除了圆圆车灯外还有个烟囱?
被她瞪圆眼睛的样子逗笑,炼狱杏寿郎索性带她沿着站台来回走了好几遍,直到列车员催促才踏进车厢。阿薰带着几分紧张将手里攥着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