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条被晒蔫吧了的鱼干那样带着咸腥味呲出两排豁豁丫丫的尖牙,瞪眼笑得极难看, 就叫他鱼干好了。
鱼干手里还握着条抹布,看样子应该是正躲在客舍后面打扫卫生才没有待在门口迎客。
“您这是要在小店落脚?请进请进!”他利索的伸出条胳膊把外面挂上的插销拉开敞门向后退了一步:“几位?”
“只有我自己。”少女言笑晏晏, 气质打扮和田间地头抑或街面上步履匆匆为生活奔忙的女人全不一样,只站在那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鱼干随侍在侧替她引路, 麻布在两只手间换来换去倒腾着不知该如何是好:“您打算住几天?最里面有个小院子专门招待女客, 外人都不能随意进去, 清净得很。”
女孩子侧过形状优美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五天”,像被出山的泉水浇在头上似的激灵了一下, 鱼干抖了抖:“五天?不如住七天咧,您也好歇歇脚,欣赏一下方圆百里最为有名的樱花。”
“……”客人没有同意, 但也没有拒绝,鱼干认为自己可以当她这是默认:“欸!您跟我来。”
开了门留下钥匙,鱼干恋恋不舍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冲走进客房的人喊道:“有需要您就
拉下墙上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