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略微带些拘谨的回了句“不必谢”,少年弯了弯腰转身跑远。有些长盖住了手背的宽大袖子甩来甩去,看上去就像主人的心情一样轻松自在。
将细银链装进口袋,她大大咧咧光脚走病房,不等趁机溜进去就被早就痊愈了的师弟我妻善逸堵在外面,和他一起的还有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
“阿薰姐你没事了?实在是太好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黄发少年扑上来抱着她的病号服裤腿就是一阵惨嚎,炭治郎费劲力气才把他“扒”下来:“阿薰姐还需要休息啦,有事赶紧说。”
“不,我现在听到休息两个字就浑身难受,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休息……”她消沉的几乎快要满身黑线,少年笑得温和:“啊哈哈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如果不好好休息伤口就不能好好愈合,反而会拖延更多时间嘛。”
这小子某些时候意外的很会扎心。
太扎心了,鸣柱有点想变成猫走开。
炭治郎又去扯了扯小伙伴的羽织袖子:“善逸,赶快。”
三个少年脸上带着同款表情,那是喜悦与忐忑融为一体的期待,跃跃欲试,还有几分迟疑。
“怎么了?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阿薰抬手戳了下师弟脑门,发现善逸竟然紧张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