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压低的尾音就像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皮条客知道这是撞上了个硬点子,哼也不敢哼一声转身夹紧尾巴落荒而逃。
福泽谕吉转身回来低头看向阿薰,什么也没想就光担心了——怎么办?她还和从前一样单纯天真善良好奇心强,就算生气了伸出小拳头砸一下也跟小猫挠似的不痛不痒,遇到坏人根本没有自保之力。
阿薰摸摸飘到胸前的头发,在旁边胡蝶忍惊恐的眼神里连说话声音都软了许多:“阿吉,找到你啦~”
“……”
不是!你先等等!这是少年?你看看啊!你睁眼看清楚啊我的鸣,这是少年他爹的年龄了吧!就算心里能算过这个时间差,视觉效果也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还有,你刚才跟我们念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啊你自己看看有几个形容词能和这个人挂上边的?真要照你的形容去找,这辈子我看都找不到!你到底是戴了多厚的滤镜,嗯?
鸣柱表示自己是只无辜小猫猫,你说什么喵都听不懂。
在福泽谕吉眼里,她还是和二十几年前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温柔又美好,如果不小心保护起来,或许一阵山涧里的风就会吹散。
当她真的脱离梦境与幻觉站在自己面前时,无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