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森林。
商讨结束时间已经很晚了, 大多数往返近郊与城市中心的公共交通早就停运休息。考虑到没什么紧急情况更没必要大半夜徒步穿越横滨, 桑岛老爷子就把大徒弟夫妇两个都留下, 让他们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赶电车。
这次讨论柱们拿出了一个初步解决方案,由炼狱杏寿郎带回去整理成书面报告递交产屋敷耀哉, 等主公看过觉得没什么问题他们就要合起伙来忽悠岩柱悲鸣屿行冥了。
如果真是人力穷尽仍旧无可挽回,至少不能让同伴孤孤单单清冷启程。
回到布置出来就没用过的房间,福泽谕吉反手关门落锁,拉着阿薰坐在窗边看向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他又不蠢,听了这么久当然听明白鬼杀队剑士到底如何突破普通人极限对抗强敌——以寿命为抵押向天借力。
他们每一个都走在通向地狱的最后一站路上, 饶是如此想到的也是挽救同伴而不是挽救自己。
一千多年,无数生命,尽数化作燃烧的火焰守护夜晚安宁, 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如今尘埃落定,仍旧不得善终,命运何其不公?
这些人,不应该被如此对待。
“痛!”阿薰缩着手想要向后退, 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