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应该喊她“姊姊”,但这位坚强的女士始终认为艺伎是活着行走的艺术而不是供人取乐的玩物,所以坚持要求随她学艺的女孩子们都必须喊她师傅。
    喊就喊呗,喊句师傅又不掉脑袋。
    “君尾师傅……恭贺新春。”
    第二天教习课结束前,君尾女士最喜欢的小弟子带了亲自挑选的和果子送给她贺年。她一高兴就稀里糊涂给了她五天假,不过还是留了一堆“作业”。
    “歌舞勤练,曲不离手,和歌不必再背了但要会写。明年节分你就要出道呢,可别到时候出丑闹笑话,逐你出门墙!”
    她笑着吓了她一句,又优雅端庄起身送了阿薰走出松本料亭:“年后早早回来,我要看你认真练了没。”
    少女这回笑得又乖又软又可爱,慢吞吞转过来摆正身体,姿态优雅标准的鞠躬行礼,露出雪白纤细的脖子,看得路人驻足不前。
    “唇色仿佛雪中梅……”年轻人痴痴站在料亭外看了许久,一直看到她被护卫护送着走出视线才将视线移到料亭外的灯箱上:“松本屋……”
    “走,进去看看。”
    另一边阿薰回到居所就把盔甲似的打卦褪了,发髻散开扎了条简单马尾,卸了和雪片差不多一个色的粉妆,高高兴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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