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她的爱少。
“我的顾虑不是没跟你说过，我的妹妹喜欢你，你又招惹了她，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我会成全你们。”
“那你问过我的感受吗？我不喜欢她，你又强逼着我们在一起，你觉得我会快乐吗？她又能真的得到幸福吗？”
司空昀一提到孟晚晴这个人，脸色便不好看了。
“可我欠她的，我必须这么做。就算你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但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她这个人太可怕了。”孟芷想想都觉得后怕，尤其是孟晚晴赌上性命的时候。
“你欠了她什么？”
司空昀紧张的抓住她的胳膊，想从她口中撬出一些事来。
“……”孟芷紧抿着唇，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快说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瞒着我吗？”
“在我五岁的时候……”孟芷把那件事告诉了司空昀。
司空昀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你一直维护她的原因，一直想把我拱手让给他的原因，但你要知道爱情这东西不是送来送去的，你欠她的可以通过别的事情来弥补，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幸福，你这个傻瓜。”
伸出手用力捏了一把孟芷的鼻子。
“痛。”孟芷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