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管了他,他到了办公室再给她脸子看,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早就习惯了被安排,哎!
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没出息,不过又无能为力。
滕云淡笑了一句,虽然暗光里没人看到。
但是之后大家却都笑出来:他是老板你还是老板娘呢,你怕他作甚?
“你别一个人怕老婆就要全天下的女人都压着男人好不好?”立即有人抗议。
他的兄弟们大都结婚了,他做老大的竟然才刚刚完成。
“谁说的,我们家老大可不是我老婆,而是我儿子,我靠,一回到家就跟孙子似得伺候他,要疯啊。”被说的人立即反驳又引来一阵大笑。
现在这个年纪的人坐在一起,似乎不是老婆就是孩子的话题,温柔竟然一下子想到袁教授希望她早点生孩子的情景。
她想她肯定不是个好儿媳。
滕云自始至终都话很少,有时候会符合情境的跟着笑一笑,端着酒杯轻抿他自己的酒。
温柔有时候会悄悄地伸手想去拿自己的酒杯,但是滕总一个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她又在他身边坐好。
过后服务生给她上了饮料,温柔就又开始抱着杯子慢饮。
其实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