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还好生日没挨着,却只浅声道:我是七月份。
薛楠略微失落,下一刻却又笑着道:你刚刚说你叫温柔?你怎么会起这么——通俗的名字?
像是十万个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出生的时候就在笑,爸爸就这么取了。”我也无奈。
薛楠略昂首,然后又跟她聊了一会儿才走:本来还想见见你老公的庐山真面目,现在看来他还不知道要鬼混到几点,你怀着孕,劝你也早点休息。
温柔:晚安。
那女人推门进去之后温柔才关了门,一回头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也许只是来送葡萄吧。
滕云回的时候果然已经很晚,温柔已经熟睡,他到了卧室后靠近床边倾身看了看她就靠上去,差一点就碰到她的唇的时候却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而且嘴里还有酒味,便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就去了洗手间。
后来温柔有点不舒服醒了一次,然后一转头看到滕云躺在她身边,那一刻她刚想再保持原来的姿势,却不自禁的看着他移不开视线。
就那么痴痴地望着合着眸浅睡在身边的男人,不知道他是几点回来的,但是他现在躺在她身边的时候那么的真实。
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