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的。
说着就又瞅着手里的花儿。
“那我去找个瓶子先插好再过来行吗?”阿姨说。
“可以!”滕云说。
就是这个样子,有些东西在有些人的眼里是垃圾,在有些人的眼里是挚爱。
温柔看向滕云:这么快就被你打发掉了。
“只是恰好。”滕总还是那么惜字如金,温柔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属于他们的走了,病房里一下子安静明亮了许多。
他们的生活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就是在温柔住院的时候。
他们又经常在一起,形影不离。
也不需要故意找话说,只是知道对方在,偶尔抬抬眼,便会笑了。
护士来给温柔换药,看着她的伤口:肯定要留下疤了,要不要做修复手术?
温柔一愣,躺在床上感受着凉滋滋的药水,却是没答上话来。
那一刻突然静的让人哽咽。
滕云站在旁边看着:修复吧。
“嗯!”温柔低低的答应了一声,然后没再说。
那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令人难过。
他们都知道那个伤疤代表什么。
他们也都知道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