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挥挥手:快点,去玩!
那声音很稚嫩,却很有领导风范。
滕贝牵着妹妹的手,三个人就那么出去,都不用阿姨催促。
阿姨把颗粒送进去:那我去陪孩子了。
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阿姨都怀疑他是不是光秃秃的。
“好!”
温柔答应着,然后低头看着他:先起来把药喝了。
“不用!”
“滕云,你再这样……”
“说好下雨就不让我走的。”
“什么?”温柔大惊。
“不能赖账。”他说,头也不抬。
“谁答应你了?”又好气又好笑,看他分分钟好像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但是又还记得昨晚的话。
“好难受,让我再睡会儿。”
“喝了药再睡。”
“喝了药就可以留下?”
她什么时候想让他走过?
她只怕也只能留住他这么一会儿罢了。
所以说凡事不可强留。
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是这样。
折腾了一晚上,以为第二天潇洒说再见,他却病倒在这房子里了。
后来好不容易服侍总裁大人喝了药,想出去哄孩子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