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温柔就跟滕云停止了,滕总那个委屈啊,冷着脸坐在那里。
温柔忍着笑,有点尴尬,就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走到沙发后面对前面坐着不高兴的人说:滕总要不要喝点水?
“喝水干嘛?我又没出。”
温柔……
“不喝拉倒。”淡淡的一句,然后自己端着水喝起来。
小样,脾气还挺大的,还想出来?
这是办公室,以为是家里?
这种不分场合的乱来,以后还是少有。
免得他亲着亲着就想做别的。
想着那会儿他反应那么大,好像她怎么勾引他了的样子,温柔就无语问苍天。
昂着头看着屋顶,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看向窗外,这场雨还挺有下头的。
滕总听着身后没了动静不自禁的失望,然后眉心拧着,转头,看不到她在身后了,再往窗口看去,才看到她站在窗口了。
温柔端着水杯站在窗口,突然想起来那年,他们婚前,她外出办公,回办公大楼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他的车子突然停在她的身边,她顶着他给她配的几万块的公文包挡雨,他打开车窗对她说:上车。
她上车以后在拍着包包上的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