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
像是这一切本该就是如此。
“学校的事情……”
“我已经跟高主任打过招呼,一些细节上的事情她能做主就不用找你了。”
“哦,那……”
“还有袁教授打来一个电话问你晚上吃什么,我告诉她让她晚上去接孩子放学,晚上我们俩单独过。”
“啊?”
“傻瓜,啊什么?”他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你都替我解决好了。”她的心里软软的,不自禁的小脸很红润。
他轻笑着,眼眸望着她的头顶一下,然后又望着她的眉眼间,就那么静静地,直到与她四目相视之后,他才又开口,那仿佛大提琴般悦耳的声音直教人心动不已。
“我是你丈夫,自然你的事情我都有义务替你解决,除非是我无能。”
“我温柔的老公是天下最有本事的男人,无能这两个字与你根本无关。”
温柔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抿着唇笑,告诉他那一事实。
她很含蓄,又很主动。
那种矜持中的美,才是形容她最好的方式。
她很少会歇斯底里,她大多时候都是文静的。
只是今天下午,她大概是真被气坏了才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