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一声。
“因为现在这样躺在你怀里,我是全身心的放松。”
如果平时,她总要挺直着腰板,而今,却可以靠着他,什么事情都不去想,什么事情都不去做,只要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就可以了。
病房里很安静,点滴在一点点的滴下来,顺着那条管子流入她的血管里。
然后渐渐地,身体在恢复的时候,两个人躺在一张病床上,却跟躺在家里的时候又是别样的温馨。
似乎没有人忌讳这是一张病床,比酒店里的床,又是另一番感受。
更加的珍惜对方,然后那样温柔的眼神看着对方。
温柔被看的害羞了,抬手就去捂住他的眼睛:不要看了。
“那你要我看别人吗?”
“才不是。”她立即澄清,她才不要他看别人。
只是这么被他直勾勾的盯着,有种被扒光了的感觉。
滕云抓住她的手,轻轻地吻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
温柔感觉着自己的心跳又开始紊乱,然后想要收回手他却不依。
“你再这样亲我看着我,我又要晕过去了。”温柔只好提醒,那精致的鹅蛋脸早就已经红透了。
“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