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吃醋。”滕教授为了让老婆开心立即来了一句。
滕总……
“你说什么呢你?”袁教授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倒是笑了出来。
滕总走上前去:我也没别的意思。
低低的一声,仿佛他真的很无辜。
“哼,你真没别的意思,你只是不喜欢别人看温柔一眼而已,我总算是知道我这个好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了。”袁教授嘟囔着。
“什么货色?”滕总不耻下问。
“什么货色?就是个醋坛子,而且还酸的不识好歹。”
滕总……
滕教授……
滕云到床前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对袁教授笑着:好了,我妈那么大度,才不会跟我这种酸的不识好歹的人一般见识呢,是不是?
袁教授被儿子捏着肩膀捏的还挺舒服,就哼了一声然后抿着唇忍着笑。
没几分钟就被滕总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哄的七荤八素。
“哎,你妈刚刚在我耳根子唠叨了半天,早知道这么容易哄我就安慰了,安慰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你这一来就好了。”
滕总笑了一声,看着滕教授那样子像是也吃醋了呢。
看来在某些时候,人们仿佛就是天生的醋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