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比如,我会在你的裤裆下一枪一枪的,直到把你的家伙给打烂。”
那男子已经惊的额上全是冷汗,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似乎已经摁进了肉里,枪口还是热的。
“要是聪明,劝你早点说出来,不然……”他说着,枪口缓缓地从他的脑袋往下滑。
那服务生看了安丽的父亲一眼,只慌慌张张的,浑身颤抖着:安总救命啊。
安丽跟她父亲惊的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滕总乃是干亲,你要是胆敢血口喷人,就算允公子不要了你的命,我也要取了你的小命。”
“安总,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想要留住这一条小命,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若是真的死了,那我们家就再无子嗣了啊。”
安丽吓的抽泣起来,直到滕云手里的瓷杯子被捏破。
是的,很厚的一个瓷杯子,却是被他一下子就给捏破了。
那清脆的一声,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真经。
他的脸上终是变的阴霾冷漠,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安先生,我一直敬重你的为人,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卑鄙小人,既然你不仁便不能怪我无义了。”
滕云站起来后,偌大的厅里,仿佛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