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儿子递过来的纸的时候他竟然还是心动了一下。
“多久了?”滕教授低低的问了一声,接过纸巾去擦脸上的泪,很轻的,又很用力。
滕总想了想,想到他与温柔决绝的那一晚,有些回忆还会在心里不停的盘旋着,滚烫滚烫的。
“快两年了吧!”他淡淡的一声。
其实不愿意再去回忆,因为当时他因为滕美太对不住温柔。
他清楚温柔在那段时间心里承受了多少折磨。
现在滕美醒过来,相信温柔也是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吧?
他心里想的,终究是温柔了。
“这两年对我来说可是度日如年,没想到你姑姑她还能醒过来。”滕教授说着又开始擦眼泪。
仿佛记忆里,这是父亲第一次这样煽情的哭。
滕总不会安慰人,便不说话,只是载着父亲跟着救护车往前走。
家里两个女人也煽情的落了几滴眼泪。
尤其是温柔,竟然比袁教授还煽情。
其实,是心里压抑的一些情感跟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之后她怕自己控制不好再哭就借口说:我去看看存存。
那小家伙自从他们回来就在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