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
“你说谁是属狗的?姓滕的你还想被咬是不是?”
温柔说着立即又去追着他往上抬起来的身体作势要咬他。
“咬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
“当然,看我不咬死你。”
“我只怕你在咬到我的时候已经浑身无力。”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被我喂饱了。”
滕总在她耳边低低的低喃,温柔的心尖一荡,耳沿都悄悄地红了。
卧室里的旖旎,让人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温柔有点生气,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抬着身子就要去咬他,但是几次尝试,滕总欲擒故纵,她刚触碰到他的唇瓣,他就离开一点。
偌大的床上,她柔若无骨的小身板,竟然斗不过他这只老狐狸?
滕太太表示不服气,然后紧紧地搂着他:你……
嘴巴突然被堵住,这一次她什么也说不出来,被他堵得结结实实,让她完全不受控制的接受,并且试图回应。
只是他太强,她回应的太吃力。
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却好似女人这样的吃力才是他们最大的成功。
当金钱上已经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