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分道扬镳,泉栀打了个哈欠,半边身子又没骨头似的靠在中也肩膀上
,慢悠悠的解释道:“童磨是我哥哥的同事,也是我们这个世界非常出名的一位偶像。所以他来接我的时候,都要戴着很大的墨镜,以防被人认出来。”
“我刚开始念书的时候,我哥正好当红,而我的监护人因为天生目盲,所以没办法担任接送的工作。那时候童磨刚刚开始做练习生,还不火嘛,闲得慌,就经常来接送我。”
中也暗暗记下,心里给那个奇怪的极乐教教主贴上‘轻浮并且没有竞争力的接送者’标签。
泉栀继续介绍道:“刚刚在管理局里那个笑起来好像中二病晚期的凤梨头,是意大利黑手党彭格列家族的雾之守护者。我的幻术就是他教的,所以我管他叫老师——他不算管理局的管理员,只是管理局的外援人员,偶尔接受委托过来帮忙而已。”
“不过他隶属的外援分类刚好是二室,是我负责的地方,所以他也会叫我室长。当然,我们就随便叫叫,实际上关系一般。”
泉栀想了想,又补充道:“扎克也是我同事,二室的管理员。他家里养着一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亲人,所以工作还算上心。你别看他吼起来那么凶,实际上他算是比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