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明明很轻,却像是直通向他的心脏,将肺腑都拉扯出疼痛的感觉。
他说过总有一天会让她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也很多次想象过她的坦白。
可无论哪一种,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少女还在哭,走廊的灯光映照她发抖的狼狈的身影,抓他被抓住的衣袖布料很少,那力道小心翼翼,却又不肯松手,像只小狗在呜呜咽咽的求救。
“求你……帮帮我……”
程致远看着她,莫名感到一阵恍惚。
这恍惚中,他听见了自己镇定的声音,
“好。”
男人伸手将沈翩跹的手握在了掌心,然后带着她走进房间,将她按坐到沙发上,开始打电话。
·
落地窗上映出少女花猫一样的脸。
她坐在沙发上眼睛没有焦距,还在一下下小小的打着哭嗝。
程致远看着窗上的她,对电话那头道,
“行程提前,现在安排人来加州阳光,我立刻去云港。”
挂了电话,程致远转身在流理台上倒了一杯热水,走到沈翩跹身前蹲下来,抓着她的手握紧了水杯。
少女的双眼终于慢慢对准焦距看着他。
男人没有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