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情绪,
“到心理研究科学院,在程玉清的抽屉里,找到编号为1的治疗观察记录,明天之前给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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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沈小姐一直摸着脑袋上拆线部位附近按个不停,却一次又一次被毒舌男打了下去。
“干嘛呀!”
她终于忍不住吼他。
男人却比她脸色更难看,嘲讽的勾着唇道,
“继续摸你真的要变成光头了,本来头发就少。”
“说谁头发少?你才头发少!你这个秃子!”
莫名中枪的光头大叔沉默的咽了一口老血。
不过经过短暂的日常互怼之后,少女倒真的没有再摸头了,只恹恹的靠着椅背看着窗外,不知突然看到了什么,沈翩跹突然坐直了身子,叫了停车。
刚好路口是红灯,保姆车便在路边停下来。
沈小姐拉开门,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冲着路边一个正在拔足奔跑的少年喊了一声,
“喂!过来!”
少年拥有栗色的柔软头发,被她叫了一声立刻回头,脚下一顿,慢慢停住了。
沈翩跹看着他身后越来越接近的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急得要冲过去拉他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