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然而事实总是与我们梦想的相反。
当两人挤过人群时,那个冰洞早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冰块垒积起的新的冰山。
沈翩跹三人,毫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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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来的时候程致远正在开会。
不是公司会议,而是家庭会议。
第一次,他在那个心理治疗师的姑姑面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手机屏幕被他无意识的捏碎,玻璃上呈现出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程玉清震惊的看着侄子面上的神情。
那双漆黑眼睛的瞳孔底,瞬间如同发生海啸的海底,浓郁的深蓝在瞬间几乎要翻涌成血。
男人近乎麻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程司令弯了弯腰,以往低沉优雅的音色此刻撕裂般干涩又机械般冰冷,
“抱歉爷爷,我现在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