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数字在她的脑袋里开始排列组合,出现黑色的重影。
重影中灯光恍惚黯淡,空气逐渐紧逼成一线难以让人生存的空隙。
女孩全身都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她盯着那张字条,突然低低的崩溃般的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沈翩跹顿时被吓住了,手里字条飘飘扬扬落下来。
而地上的女孩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的悲鸣。
光影重重叠叠交错在她眼前,恍惚的大脑让视网膜都变得不清晰。
四周仿佛变成封闭的墙壁,狭小的空间里,唯一可供呼吸的,是那一排铮亮的钢管隔出来的不到十厘米的窗户。
“窗户”外总是不时的有人穿着军装,踢着军靴,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从走廊的一头,再到走廊的另一头,他们腰间的手枪和电棍,偶尔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冷酷的响声。
那是她模糊记忆里,最冰冷也最可怕的声音。
日复一日的不断敲打在她的耳边。
而如今在她眼前,离她不远的,跌落在地的纸条,和那一排黑色的数字,也仿佛被人捡起来,字条变得泛黄卷曲,而那个捡起字条的手,不是少女的白皙优美,而是男人的修长和骨节粗大,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