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哇……啊啊啊啊……”
她用那只仅剩的膝盖，一点一点接近着沈翩跹，移动中黑色假发完全掉落下去，枯草般的白头发盖在她的头上，配合着那双白色眼仁，盯一眼信，盯一眼沈翩跹，显得诡异至极，
“他们……还拿走了……我脸上的……皮肤……”
最后的声音仿佛是对着耳朵发出来的。
冰冷又仿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里，鸡皮疙瘩和冷汗全部冒出来的瞬间，沈翩跹终于发出了最尖锐的惨叫声。
眼泪同时刷的一下淌出来。
“快出来！”
楚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手腕上不长的银链子也已经崩到最紧。
“我在洞天，他们，在水月……”
被拉着手腕拖出洞口之前，这是“白婆婆”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双白色瞳仁终于消失在视线里。
沈翩跹的哭声也消失在看到楚衍的那一刻。
她几乎是强制性的闭紧了嘴巴，眼泪虽然还在小溪一样的往外淌，虽然这样做让她忍不住难受得打嗝。
可她硬生生的咬住了嘴唇，就是没再哭出半点声音，偶尔从齿缝中泄露的，也只有呜咽。
掌心的手腕隔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