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呢?”
男人微微歪了下头,像是迟钝的木偶,涣散的焦点在短时间里缓缓的重新汇聚起来,他盯着某处虚空,就像盯着那个在暗处藏了十多年,终于在如今露出马脚的敌人,
“查。”
他冷漠的吐出一个字。
刘秘书恭谨的弯下腰,
“是。”
窗外,天空终于彻底的黑了下来。
·
“不能一直输营养液,给她做一碗粥端过来。”
男人的嗓音淡而不容拒绝的在耳边响着,
“还有,没有暖管器吗?每天输液量太大,她整只手都是凉的。”
如果说前一句还是命令,后一句便明显的带上了不悦,吓得护士小姐连连说着什么跑出去了。
好凶。
沈翩跹在心底笑了一下,然后把眼睛睁开来。
睡了好久之后再睁眼的第一时间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于是她第一眼只能看到大片大片模糊的色块,随后在这色块中有人察觉的俯下身来,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吻,带着轻笑道,
“懒猪,终于醒了。”
他起身,于是逐渐清晰的视线里第一个出现的便是男人轮廓好看至极的脸。
嘴角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