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安抚的唇形,
“别怕。”
他说,
“别怕。”
“啊——”
女孩发出可怕的尖叫。
眼泪不停的从眼里流出来,尖叫里却没有半点哭腔。
她只是看着那个阴暗的角落,崩溃的尖叫起来。
那声音像是雏鸟撕裂了柔软的肺腑,从喉管里逼出来的泣血之声。
她以为之前被独自关着,每天吃不饱的听外面来来去去的当当声便已经是噩梦的极致。
可直到这时候,她发现了更加可怕的噩梦,能将她的心脏和神经都生生碾碎的,叫人茫然和痛苦,且从此开始日复一日重复的噩梦。
牢狱中不知岁月。
折磨也没有尽头。
直到某一日,那两个紧紧蜷缩的,已经几乎要瘦成骨架子的人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