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做飞吻的少女拍了几张，随手修了修清晰度，发了过去。
“你知道她什么意思。”
一个无波无澜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楚衍微微转头，看到不知何时挪过来的叶当归。
他又将脑袋扭回去，继续修照片。
叶当归没有看他，只一边看着台上一边继续冷冰冰的道，
“希望以后能继续合作，这句话是专门说给你听的，可你以后还能继续当演员吗？”
会场很大，人也很多，于是嘈杂的声音里，叶导刻意压低的音量几乎没有任何人听到，而唯一听到的人，却跟聋了一般毫无反应。
叶当归微微咬牙，一直以来的面瘫脸终于龟裂出一条裂缝，透出些焦灼又痛恨的情绪来，他声音更低了，却又有种钢铁般的冷硬，
“或者说，我应该问，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