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动纸页的声音，明显是还在工作状态。
她看了一眼手表，大概断定自己到帝都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便干脆回答道，
“对啊，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记得到时候来接我。”
程致远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道，
“沈翩跹。”
“嗯？”
少女窝在椅子里懒洋洋的，嗓音也有几分哑。
可那边的声音比她更哑，仿佛就靠在她耳边似的道，
“你想不想我？”
她突然顿住了，片刻的沉默后，嘴角忍不住在昏暗中勾起甜蜜蜜的弧度。
清了清嗓子，沈翩跹如法炮制，正经的念道，
“程致远。”
“嗯。”
“那你想不想我？”
“想，”
这是一声缓慢又毫不犹豫的回答，仿佛还带着淡淡的委屈，
“我非常，非常想你。”
嘴角的弧度于是越来越大，前方正在开车靳雪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满脑袋都是“踢翻这盆狗娘”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