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刘秘书将腰身更深的弯了下去,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少年于是瞬间便懂了。
大概是没有说过了,也就是很久都不会回来的意思。
少年轻轻扯了扯嘴唇,声音却冷漠无比,只说了一个哦,便抬脚朝葬礼举行的院子走去。
这一路经过许多前来吊唁的人,很多议论声都不加掩饰的传入少年的他和成年的他耳朵里。
“程司令好像出国啦?这是什么意思啊?”
“葬礼上只有程致远一个小孩子吗?也真是残忍。”
“啧啧,他妈妈去世好像才没过去多久吧?程司令受不了儿子儿媳双双离去也是正常的。”
“这话说得,好像人家小孩子就能承受得了父母双亡的悲剧似的,这个年龄遭遇了这样的事应该是要再其他长辈怀里哭的呢,程司令倒好,自己跑出去散心,把孙子一个人留在一个大人都没有的家里,程致远才比较可怜吧?”
那些窃窃私语都并不很小声,可在这样嘈杂而清楚的议论里,那穿着黑西装的少年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程致远站在树下,看着那少年没有表情的走向他,然后和他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