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出她所料,长孙晴照果然已经给她服了药,别说使内力,她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早有预料,此刻证实之后夏拂衣还是免不了有几分沮丧。
但现在容不得她有太多情绪,昨夜受的伤也需要好好养养,片刻之后,心大的夏姑娘快速的沉入了睡梦中。
这一睡就又是几天的时间。
她每日都循环着睡了吃吃了睡的日子,直到某日午时,正在午睡的夏拂衣突然听到床板下传来规律而轻微的敲击声。
那些日积月累形成的本能让她瞬间弹起跳下床去,满脸警惕的盯住了床面。
大约是感觉到上面没了重量,那床板居然渐渐被掀起了一个高度,华丽的软垫之下,渐渐露出来了一张脸。
夏拂衣已经无声无息的徒手捏碎了一个杯子,将锋利的瓷片握在了手里,准备着随时丢出去割破来人的喉咙。
然而直到那人完整的露出整张脸,她却惊讶的怔住了。
“连棠?”
刚从床板下冒出一个脑袋的连棠急忙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小声一点,被发现我们就都完了。”
夏拂衣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四周看了看,走过去拉下了床外围着的帷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