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夏拂衣的。
她面无表情闭上了眼,身后的男人却甩开了剑,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转身大步进了寝殿,将她放在床上。
男人在床边坐下来,夏拂衣闭着眼始终不肯睁开,许久才听他慢慢道,
“作为一个病人,你方才的表现已经算是顶尖,可惜,你终究还生着病。”
“我答应你跟你比一场不是为了打败你,而是为了叫你知道,我现在有自保的能力。”
长孙炽俯下身来,看少女死死闭着的眼,微微颤动的睫毛,明显因为不高兴才皱起的眉,还有抿着的嘴唇。
他的目光很用力,像是要将人细细描摹然后刻在瞳孔里一般专注认真。
许久之后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别不高兴了,你留在皇宫里,正好为我们的婚礼做准备呢。”
夏拂衣还是不肯说话也不肯睁眼。
她其实不是会耍脾气的人,只不过是不想面对问题罢了,就好像她闭着眼,刚才那一场半吊子的比试就能不存在,她说的那句“输了就不去燕归”的话能不作数似的。
直到最后长孙炽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她才慢慢的红了耳根,最后实在憋不住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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