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找上清泽,然后就忙不迭的朝太虚山上赶去了。
她一边后悔自己忘了把宫中的玄衣卫都缝上嘴巴,一边一步都不敢停的朝太虚山上奔去。
长孙炽就在山上,知道消息了还不一定得气成什么样儿,她得去看看情况。
·
火把在山风里时明时暗的飘摇着。
长孙炽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完了纸上的消息,一张脸是越来越冷,最后将两个手下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可奇异的是,皇帝看起来明明已经气得要命,却始终没有开口说点什么,哪怕只是发怒将负责看守的玄衣卫惩罚一顿的命令都没有。
他就这样沉默的站在山顶,像是一时间陷入了更重要的思绪里。
夜间的山风带着原始森林中的露水味道,又快又凛冽的呼呼刮过这一片宽阔的石台,黑暗的树林和归巢的倦鸟都只露出漆黑的摇晃的影子。
皇帝手中的信纸被这风吹得哗哗作响,半晌后,他丢开这张纸,抬眼看向这片空旷的山顶,突然毫无预兆的开了口,将那个名字清晰的叫了出来,
“夏拂衣。”
他平静的声音掠入浩浩的风里,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味道,
“你出来。”
连棠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