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
男人猛地僵住,片刻后一声不吭的把人抱紧在怀里,用恨不得揉进骨头的力度,腿交缠着,手臂也交缠着,像是喜欢的不知怎么才好了。
在床上滚了两圈儿后,沈翩跹终于察觉到某人不加掩饰的欲、望,立刻心虚闭嘴当鹌鹑,被勒得骨头痛也不敢出声儿了,怂得不行。
程致远抱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面向天花板瘫在一边,好半天才稍微平静一点,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沉闷里还有点淡淡的危险,
“你别招我,否则我才不管是不是在录节目。”
沈翩跹:……
男人起身去了浴室,里面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水声。
沈小姐默默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红了脸,一头扎进了夏凉被里。
等程致远第二澡出来,她已经一脸乖巧的拿着毛巾,等着给他擦头发了。
男人淡淡的哼了一声,重新在床边坐下来。
这一次沈翩跹终于老实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冷气呼呼的声音。
黑色的短发在白色毛巾里被翻来覆去的揉,男人掩在毛巾下的脸还带着湿气,偶有水珠沿着侧脸滑下一道流畅漂亮的弧。
他曲着一条腿坐着,闭着眼,在脑袋上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