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改改了,当年老娘不是也没办法嘛,不然我哪舍得让你一个人漂流在外呀,你可是我亲儿子,若非……”
“您可打住吧,千万别跟我玩煽情,一来是你没有这个细胞,我总感觉你是在搞笑。二来呢,玩煽情一般都是见了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哭休克才算完。您可好,这在电话里煽情,算怎么回事嘛!不够专业啊。”
“你小子就不会好好说话对不对?这都哪跟哪儿?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拜你所赐啊,我亲爱的张月云女士,您儿子苦啊,您是没看到那些年您儿子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恍如隔世一般,每每回首我都是心酸不已,那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我现在没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已经算是万幸了,您还想我怎么着?跟您过家家玩母慈子孝那一套?”
张月云被这句话堵得不轻,沉默半晌,才气道:“行啦行啦,老娘现在没心情跟你在这儿扯皮,你二叔回来把你的事情跟我们说了一遍,我告诉你呀,这次的事情,你务必要好好配合国安部,这对你重返苏家有着莫大的帮助,只要你搞定这件事,无论你以什么身份回来,谁都不敢说个不字,明白吗?”
“你开玩笑一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苏家?”苏文浩讶然。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