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和悲悯。
苏文浩借助自然之力给李老二续命，所需要消耗的生灵数以万计，算是以命换命，这种事情有损阴德，反噬也比较大。
如果不是漫倚在旁边护法的话，苏文浩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做，而且他也不会做这些事情，这需要人教的。
不过，哪怕是有漫倚在一旁护法，苏文浩也感受到了这种逆天改命之后身体带来的别样痛处，身体上倒没什么，但精神上，苏文浩极度空虚，疲惫乏力，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与世长辞。
除了这些，最大的变化，是苏文浩的内心。
要知道，在最早之前，当苏文浩决定帮李老二逆天改命的时候，他的心境就已经有所提升。
而这次，动手之后，苏文浩可以感觉到万物生灵的从生到死，数不清的生灵在苏文浩的感知中，慢慢地献出了它们的生命。
它们虽然不会说，也不会动，但它们毕竟是生命，它们的生命年限并不比人类要短，而且它们在无数年的静止当中，所悟出的一些自然之道，也是人类非常缺乏的。
可以说，就在这一刻，苏文浩认为，这些他并不认识的树木，比人类要高级。
哪怕所有人都说，人类是最高级的生灵，可苏文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