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又是另一回事,许经泽看看自己寝室门口挂着的白布条子,确实闹心。
打开门进去,又吓一跳。
屋里那叫一个乱啊,基本没地方下脚,王桌不见了,纸片杂物扔的到处都是。另外两个室友床上就剩下光溜溜的床板,看样子是搬走了。
屋里非常闷,就像久不住人似的,有股霉味。正午的阳光越过阳台照进来,一地沉甸甸的明黄色。许经泽把自己床上的杂物扒拉扒拉,坐下来,突然感觉特别累,是那种兵荒马乱之后的全身发空。
人活着,真不容易。
王庆在出事当天就搬到对面寝室去住了,中午吃完饭回来,见自己寝室门开着,先愣了愣。
他探探头,看到经常性失踪人口许同学在一室狼籍里坐着,倚着床边,阳光披了半个肩,一不流神嘴里就冒了句:“你怎么还敢回来?”
这话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脸涨着又描补描补:“不是,那什么,我是说现在这情况,你还是回避回避的好……”
每次王庆同学一张嘴,总是跟自己不对茬,思想深度就好比上个世纪的下乡知青。许经泽也懒的计较,反而偏过头来笑了笑:“进来啊,坐会儿。”
虽然俩人不对盘,但基本上都是价值观念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