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打把紫花小雨伞顺着操场外的林荫道往宿舍方向走,一路上沉默的很有意境,这时候许经泽电话响了。
是太后大人打过来的。
雨太大了,噼噼啪啪打在伞上比机关枪还密,好在太后嗓声嘹亮,劈头就一句:“泽泽你说,你小姨是不是个傻子?”
啊……啊?许经泽觉得自己不太好发表意见。
“我早就说过,她那儿子蔫坏蔫坏的,不看着能行吗?她倒好,俩手一摊,什么都不管,还成天笑话我盲目宠孩子,说我不懂科学。我早就说了,孩子这东西,不管教能行吗,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学习好,学习好顶个屁用!你小姨就这狗脾气,总以为自己是对的,自己就是真理,谁说话她都不听,当年……”
许经泽被她吵的头大,一听这话头越绕越远,赶忙拦了一句,拣重点的问:“那啥那啥,妈,你说陈烬怎么了?”
太后大惊小怪,又在那边喊了一嗓子:“你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吗?许经泽不由自主步子放缓,人有点懵。
“唉,就是陈烬惹的事呗,还有几天考试啊,不好好在家复习非要偷偷摸摸往山上跑,怎么着,摔了吧……”
这下许经泽是彻底迈不动步子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