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把车停在楼下,扭头看见旁边一辆红色马自达,立马就感觉牙疼。
瞧瞧,谁说陈烬没人关心?这不,考试刚结束还没俩小时,陈一慧女士驾着祥云宝马就从天而降了。
陈烬垂着眼,在车里坐着不动。
逃避不是好战士,许经泽只好亲自替他开车门:“走吧,是祸躲不过。你妈也就是发发脾气,都己经摔成这样了,她还能把你切吧切吧放锅里炖了?再说了,又没耽误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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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经泽脑子不笨,但有的时候吧,是有点太天真。
这次陈一慧女士勃然大怒,不是因为陈烬半夜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往山上跑,不是因为他把手摔了,也不是怕他耽误高考。
她己经把这个事件上升到组织纪律的严肃性上去了,出事不论大小,一旦上纲上线,就得从思想方面进行深刻整顿和批评教育,根本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了的。
平时陈家姐妹发脾气,也就老太太能拦几句,现在赶巧老太太还在乡下姐妹那住着,根本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乐不思蜀了。兄弟俩一前一后进家门,凝神屏息提心吊胆,很有点硬着头皮上前线的意思。
俩人刚进门脚还没站稳,就听陈一慧女士硬梆梆当头砸了句话过来:“许经泽,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