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烬是处男,那姚亦信,许经泽就……反正这人喝多了特逗,就跟小孩儿似的。姚亦想起这事来,趴在床上嘿嘿直乐,这时候许经泽手机上有电话打进来。
刚从婚礼现场出来,许某人手机还设着静音,安安省省趟在桌子上,屏幕一闪一闪的发亮。姚亦凑过去瞧瞧,是陈烬。
一晚上八个未接来电,都是陈烬的,还挺执着。
这是有什么事还是闲的发慌?这兄弟俩从来都是这么粘乎,腻歪不腻歪啊……姚亦挑挑眉,喊了许经泽一声:“有电话,我帮你接了啊!”
顿了一会儿,许经泽才在浴室里模模糊糊应了个声,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管他呢,姚亦翻个身,特不厚道的按接听键:“喂。”
“……姚亦?我哥呢?”
“他啊,在洗澡,现在接不了电话。”
陈烬顿了顿,又说:“那我一会儿再打给他。”
“别了。”姚亦邪笑:“他今天可累惨了,没准一会儿都得我进去把他弄出来。”
这招太狠了,陈烬好半天没出声,最后说:“那我明天再找他。”
“明儿也不行啊!”姚亦欢乐的在床上扑腾,连翻了两个身:“我给订了机票明天飞G市,你有要紧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