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到二十岁,现在脑子正乱着呢,等心头这口血凉下来,早早晚晚都得明白。
朋友,就姚亦一个。
在身边转着圈的数数,除了那些只能一块喝酒吃肉的,还真就只有姚亦一个人。
就现在来看,他们俩人是关系混的不错。可再过几年,姚公子找个女人结婚了,开个公司生个娃,把小日子过的轰隆轰隆的,整天就惦记着怎么赶英超美,还能记得他许经泽是谁不?
再说了,记得又能怎么样?
许经泽想到这,埋下头下揉揉脸,觉得眼眶眉骨哪哪都疼。心说,我这辈子算是残了,不用一眼望到头,只要往后推上三五年,身边就凉的全剩下冰了。
那么,这么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人堵心的时候,无论干什么事状态都好不了。
冬子这口猪爱姑娘爱热闹,生活的特别积极向上,在酒吧包个夜场,叫来了老大一堆人,足有一半的生脸。
灯光打的很暗,音乐开的震耳欲聋,一群美女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身上一共没有两片布,扭的让人直想吐。
许经泽蜷坐在沙发里,不知道从哪弄了根棒棒糖,放嘴里含着,一脸的麻木。
没过一会儿姚亦粘过来了,沾着满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