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下划拉,手跟鸡爪子似的,怎么看怎么猥亵。
衬不起就是衬不起,客观事实,谁也没撤。
要是把美貌也考虑进去的话,许公子的综合实力真的要无敌于A大了。
于是他晃里晃荡一直在乐队里混着。
说实话,老炮同学忍他忍的很辛苦。
这人毫无组织纪律性可言,脾气说软不软说硬不硬,怪里怪气的,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棉里针。说好点听,这叫太自我,说难听点,他就是欠管教。
平时练习的时候迟到早退就不说了,他抱着贝斯站在台上,怎么看都是副走神的德性,垂着眼,总也不把脸抬起来。
虽然帅哥扮忧郁也很令人抓肺挠心,现场效果不错,但是在队友看来,这行为真是各种不和谐,绝对应该上去踹他一脚。
老炮抱着吉他过去,黑脸:“你睡着啦?!”
许某人这才抬眼,目光在他脸上慢慢的划过去,像夹着冰一样的凉,最后翘翘唇角,不知道想什么呢,连笑容都慢了半拍:“你别说,还真有点困。”
他对什么都不上心,魂好像总是飘着的。
两个月前,他们A大的学生会长就找来了,说今年的迎新晚会让他们乐队做开场表演,一定要排个高质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