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了?!”
老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意思是说,你对他那么好算是白瞎了,他还是不该翻脸就翻脸?农夫与蛇的故事啊,你不是没听过吧?你到处打听打听,谁不知道……”
姚亦把烟掏出来叼嘴里,晃晃打火机点着,准备好好跟炮同学掰扯掰扯:“谁白瞎了?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
这语气己经既不善良又不和谐了,字字句句冒着股硝烟味,可老炮不知死活的梗了梗脖子,也不顾小鼓手偷偷摸摸在后头拽他衣角,又说:“就说说你俩吧,现在混的这叫什么事?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是这么个理,可人家不是说了吗,断手断脚的多了,谁不穿衣服在大街上裸奔啊?!”
“你俩小哥们关系现在是不错,也不至于真要掏心掏肺的吧!以后许经泽娶了媳妇,跪搓板吃剩饭,每天还都高高兴兴的,你还能冲到人家家里去为哥们打抱不平啊我还就不信了。”
炮同学长篇大论说完,最后还意尤为尽意味深长的添了两字:“哼哼。”
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