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了,许天漠先生脸红脖子粗,躺在床上吼:“放我出去!我没病!”
这话一听就是病的不轻……
许妈妈抱着个超大号保温筒,坐在床边磨磨唧唧的念叨:“检查检查也好,没事就放心了。你这身体啊,自己一直不注意,日积月累的这才爆发出来。以后咱们好好调养,我再给你炖点汤……”
河东狮贤惠起来真不是盖的,许经泽坐在旁边,牙一阵一阵的犯酸,觉得自己家这狗血池子又一次升级了。
把他调养的那么水灵干嘛?从医院出去继续沾花惹草招猫逗狗?俩人继续不共戴天似的掐架?有意思吗?陈一颖小姐的人生就这点追求了吗?她扭曲不扭曲哇……
许经泽早就知道,自己爸妈这婚是铁定离不了。
打仗的时候是闹的挺邪乎,可是从侧面想想吧,要是没点真感情,能打成这样吗?那真是头破血流都不带撒手的。
而且陈一颖小姐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离婚这俩字。
她这人,使劲往好里说,叫做传统女性,说得中肯点,就是封建残余。她真是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怎么要死要活,基本属性早就定好了,没法变。
这种感情上毫无独立性可言的人,是改造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