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补偿?
陈一颖小姐凭什么坚持这么多年,死活不放手?
真够畸形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俩人还真是绝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太正点了。
怀着这么深遂的思想吃面条,果然有点不太消化,许经泽晚上也不去医院,在家趴着,消极怠工。
他越寻思这事,越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好像伸头往水底看看,模模糊糊瞧见了个影,又辨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个雷。
这感觉不是一般的郁闷。
晚上十点多,门铃响,他以为是老妈终于释放完了变态的圣母情怀从医院回来了,哪知道开门一看,是陈烬。
最近许公子围着医院打转,又累又烦又腻歪,跟陈烬联系的就没以前勤快。这两兄弟前几天吃着鸭子不欢而散,各自憋了两天,均感觉生不如死,又非常有默契的把这事揭过去了。
后来还是陈烬先给哥哥打的电话,之前闹脾气的事一个字没提,就问:“我那件袖子上有灰色条纹的运动服呢?”
许经泽飞快的顺竿爬:“别找了,明儿给你买件新的!”
陈烬:“好,就我们两个去吧。”
许经泽很爽快:“当然了!买衣服还用得着找伴游吗?